Saturday, October 08, 2005

慶祝特赦 連寫三天

自從由大海那端hea過回來,心情由冀盼到忐忑,由忐忑到矛盾,由矛盾到狠心,由狠心到不捨,委實老土.決定,其實早就呼之欲出,箇中利害有誰比自己分析更清楚?千迴百轉早已把一百樣可能都想透了.捨不得的感覺真好,愛過恨過,才得這一絲留戀.一如至親仙遊,最痛心的其實不是痛心,而是冷漠.明明血濃於水,何以不癢不痛?過去日夕相對的日子原來早就被抽空,輕得教人難以承受.

所以我們該好好享受傷心與不捨.

但究竟有什麼值得戀棧?是失驚無神大食特食的鎬賞宴?中秋月餅?誠哥超市現金劵?股東大會自助餐?放不完的假期?年終雙糧?小時候連一粒糖也珍而重之,五元硬幣大得與pizza相若.一萬幾千,過多十年八載,眼前利不過是一堆小數點後數字.我向老細表白自己並不適合做記者,因為不夠主動,不夠critical,不夠難纏.她爽快應到「呢度又有邊個係搏o架?」她有她的世故,我有我的白痴,但做對酒肉朋友亦無不可,在對方的世界瀛瞏搜奇.女大不中留,見工時吹到自己滿腔熱誠,走的時候來一句I hereby give you four weeks' notice of my intention to leave my position as reporter,冷如萬載玄冰.「到底係你果陣有心fick我定係而家睜眼說圓謊?」她怎麼不提出這樣的疑惑?

好像很多天都沒有好好睡了.一覺醒來,驚覺自己昨晚竟像中了邪般狂傲.雖然過路人大概不會再見,而老朋友亦早習慣這生人勿近.但無論如何,僅在此為自己的毛燥,致萬二分歉意.

1 comment:

Anonymous said...

ehh... thank you for this style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