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aturday, September 16, 2006

廚房佬/美國佬


廚房佬/美國佬也可以好有型. discovery travel & living 的節目播了又播, loop了又loop, 若遇上 ANTHONY BOURDAIN 的《no reservation》, 總不忍心轉台,再看一遍又如何? 雖然看電視的時間是如此珍貴 (或如此珍貴的時間竟用來看電視), 但看重演的好戲,總比爛片強一點,那怕是全球首影.

周末下午,AB先生正傲遊西西里島. 說是傲遊,倒不如說是出城. AB毫不掩飾他「大隻鬼」的身份,相反每集都大肆自我戲謔.「我是一個美國佬,除了漢堡薯條萬寶路,乜鬼都覺驚奇」.「美國佬」這標簽,令他走到世界各地時受到不同的青眼/白眼. 每次受到「殊遇」時,AB心中不免暗自謫詁, 甚至對主人家施以咒罵. 無論是在越南荒村飯局時, 密謀以火酒將那核突幹部灌醉,圖個耳根清靜;或在四川公園大庭廣眾「撩耳屎」的怪異,都一一道來,正斗的拍案躍起叫好,頂不順的,不免喵嘴喵舌,毫不扭抳.

當「美國佬」去到比自己精緻的文化世界時(EG.英法意),又會疑神疑鬼,覺得當地人會對他的行為打扮看不過眼,「看看那大塊頭,大熱天時著牛BOOT,只有美國佬才會啊~~」法國小店的阿嬋和食客咕嚕咕嚕,又會被收音.這些BITE,「自然性」固然成疑,更可能的情況是,由WRITER走去情商她倆送兩句對白吧.加上白白痴痴的INSERT,EG.做了羊牯時畫面上有羊群走過.看得好過癮.

說回西西理的風光.最尾一幕,AB與一名自詡識飲識食識玩(當然包括女人)意大利仔,在古羅馬式露天劇場中,架起投射屏幕看電影----波蘭斯基的《水中刀》.

「我們在看什麼?像安東尼奧尼!」美國驢道.
「不是所有黑白片都是安東尼奧尼的.這也是大師之作.」VO說電影和美食可反映一國人民之素養.
「大師那麼多,怎分得清?」
「你的爛鬼電視節目才不會有人記住.」然後拉WIDE,FADE OUT.

無聊人如我,除了波蘭斯基外,當然亦會記得《NO RESERVATION》.

注:下面有一篇名日'充當飲食記者'的東西,是數月前賦閒時寫的,後來飲食記者當不成,唯有在此獻世.

Wednesday, September 13, 2006

惡夢漣漣

回到家,《楝篤神探》也快出roller了.唯有翻看《慾望之規條》,只想發一發癲.antonio banderas當年清新嫩口,轉眼也成了中坑,更顯得凡人們的嗟陀歲月,實屬不幸.

正當一眾基佬/變性人攪得性起之際,竟然在梳化瞌著.應該是很累吧.但在今晚再發惡夢前,我必而記下昨夜的夢.

夢中的我還是我,但老媽則變成了別人的老媽---做女果個,是一名我中學時代認識,不算深交的校外朋友.純情款,念醫科,果然是做夢才恨到的乖女.這女子有一天忽然靈魂出竅,除了我和她弟弟可以和她'通靈',彷彿與世界隔絕了.至於肉身,別人看見了,就當是睡公主一樣.為免惹來'公主為何長年不醒'的疑問,知情人士(如我)唯有把'它'「收埋收埋」,並想辦法令她「元神歸位」.

魔幻的大綱,夢中的情節和氣氛卻相當人性化,沒有太多「捉邪捉妖」.例如,女兒消失了一整年,做媽的竟毫不知情只道是「番咗學/睡著了」.至於她的同學/朋友,似乎也沒有過問.作為第一身的我大惑不解,但弟弟信口拈來一句「她沒有什麼朋友的~」點出了她本來與世界就沒有太多聯繫.有時候我和她的「靈魂」在醫學院/教室的走廊閒逛著,一派校園閑人的模樣.

靈魂最終能否反回肉身,理應是關鍵所在.但這過程很反高潮的便完成了,總之,有一天,她一覺醒來,便回正常.之後我們關心的,也不是過是怎樣重新辦入學手續,夢中的我對於她又再做回freshman感到羡慕;其次了想想是否應繼續讀醫科的問題,靈魂出竅這麼久,應該看透世情了吧,不如念念社會學?翻看著70年代的舊雜誌,看到很漂亮的黑白廣告,竟是梁朝偉的,淹浸著半張臉,眉是山,眼是水,倒影一分為二,花生兩端.噢...

最終還是沒頭沒尾的醒了.大概是夢中太忙,沒睡一樣.定過神來,隱約記得還有另一part,見到某人竟當上了電視小生,與廖碧兒做對手戲,想起都打冷擅,還有什麼泰國養人狼小孩的故事.但最討厭的,是夢過三巡,滿腦仍是前一晚的煩,擺脫不了想嘔的感覺,不得不痛恨自己.

Tuesday, September 05, 2006

聲音的誘惑

因為工作關係,接連兩天都要被李小姐的聲音所折磨.上一代人的某些執著,有時候的確是金科玉律.DJ的聲音要磁性淳厚,咬字要清淅----那怕你說的都是廢俯之言,至少不要讓我耳朵受罪.

一口氣,個半鐘,聽那粉筆刮黑板的鬼叫,尤如無底深潭.

事情是這樣的,程翔間謀罪成,被判囚5年.家人好友,以至其他有心人,正在心急如焚之際,程太偏偏表現得異常冷靜,時而滿口佛理,時而作夢的解釋.周日早上,程太到五台山接受李小姐錄音訪問,因「睡過頭」,遲到了個多小時,但嘴角竟流露出一絲詭異的笑意,在丈夫的安危未卜之時,態度甚是玩世不恭.一聽內容,更是玄之又玄:

「有人甚至謠傳程翔有婚外情...你和他在沒法溝通的情況下...始終女人都是重感情...你有一刻懷疑過嗎?」這樣的問題,由這樣的一把聲音道來.

「以平常心看待.我信佛,早年費公病重時,我和程一同駐京不久,有人教其女兒唸金剛經,可以廷壽.我那時年輕,心想,可以廷壽嗎?我又念.唸了十幾遍後,竟萌生了出家的念頭.」

「出家當然不可能,我已經結了婚.但我想,當有一日我先生不再愛我,甚至討厭我,我便可以如願出家了.這是遙遠的緣份.」

「男人有外遇,如果是玩弄女性的,我不會接受.但如果有真感情,我會體諒.」

「我先生是個悶人,連飛機/火車時間表都讀得一餐,但佢都有可能愛上其他女人,這是人之常情,當然,我希望他會專心一意.」

「你真看得開,不過,呢d傳聞都證實咗係假gei...」人家丈夫的事,你會比為妻的更清楚?可能李小姐覺得太詭異,連接又加了這一句,然後sharp cut報時.

其實,程太隨後還加了這一句:「希望是啦...」

是以,有好多人(尤其是女人),都得出如此結論----程太憶夫成狂,痴了.

至愛不見了,除了一哭二鬧三上吊,還有沒有第四路可以選擇?尤其是,你老公,其實也不是奉旨情長.

麻醉,可能只是絕地反撲的生理機制.歇斯底里是五秒/五分鐘的事,500天,誰也承受不了.

程太的反應,有幾唔正常?都是別人笑我太瘋癲而矣,唔理程先生出面喺咪「有女人」都好.

無論是忠厚如程先生,或是一般被動物機能控制的男人,他做間諜的機會,一定遠比「有女人」為低.而兩者並無相互關係.